| | | | | |
訂閱電子報
立即填寫 Email
訂閱紫藤廬電子報



不容青史盡成灰 周渝
父親周德偉先生生於民國前九年,也就是西曆1902年,陰曆九月十五日,據說正好是當年陽曆十月十日。辛亥革命到現在已百年了,今年正是他老人家一百零九歲冥誕。他的父親,也就是距離我出生已相當遙遠的祖父,周壽椿先生,直接影響了父親的人生起步。祖父的中國經學與史學根底深厚,雖然命運坎坷,但家中藏書卻不斷累積豐富。
紫藤廬一隅/我的父親周德偉先生 周渝
 許多人都有一個天真、無知而浪漫的童年,我的童騃生活卻是相當殘缺的。回憶過去,經常呈現的景象是:我坐在客廳的一個小角落裡,痴痴地傾聽著父親用熱情洋溢的湖南口音,面對前來探訪的朋友、教授或大學生們,縱橫談論國家大事、歷史教訓或是艱深的學術哲理。顯然那時我只能一知半解,甚至完全不懂,但卻也陶醉在父親以一個儒者情操的對國家人民、對政治經濟、對文化歷史的善願與希望中,這使我自童年起即承擔起一個我終生都可能承擔不起的使命感的命運中。那是在一九五○ 年代,在世界政局上是冷戰對立的肅殺年代;在台灣卻是在政經路線尚在掙扎的年代,更是一個白色恐怖加上在教育與學術、文化層面上嚴加控制的年
代。
吳序—古道照顏色談周德偉 吳惠林(中華經濟研究院研究員)
2014年9月2日
寫這篇序既是偶然、也是必然,也可說是機緣。
說是偶然,因為我與周德偉先生素昧平生,他在一九八六年去世時我才走出校門不久,也才開始真正走入自由經濟的殿堂,當時對周先生的印象只是台銀經濟研究室出版的《自由的憲章》(The Constitution of Liberty)之譯述者,就是到今天也沒有真正認識周先生。以如此生疏的關係竟被邀為其自傳作序,當然是偶然!
中國知識份子的局限與國際交流的困窘 何清漣
當我瞭解紫藤廬及其主人的歷史之後,覺得在這個象徵著臺灣知識份子追求自由的地方談這個題目,既算是對我自己的一種激勵,也算是我對中國知識界同仁們的一種告白。
為這個題目與其說是我去批評中國大陸的知識界同仁,還不如說是我試圖剖析包括我在內的同代中國知識人的困擾。更何況,剖析過去也許比較容易,剖析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同代人非常困難,這種困難不僅僅來自於認知。
豈有文章覺天下 朱學勤
1997年春,我應聯合報系文化基金會邀請,赴臺灣學術界訪問。4月11日晚,中研院錢永祥諸君帶我去台大附近的紫藤廬茶敘。正逢紫藤盛開,暗香襲人,月光疏影,恰是一年中紫藤廬最好時候。朋友告訴我,紫藤廬得名即緣此,原主周德偉,生前60年代被台大解聘,曾在這裏發憤翻譯海耶克《到奴役之路》;邀我來此的幾位朋友,十幾年前都是殷海光學生,初始研讀海耶克,也是在這裏。當年白色恐怖,這所盛開紫藤的小院子幾乎成為臺北自由主義知識份子的聚集地。能在這樣的地方交流雙方共同關心的問題,以茶助興,言談技緣,當然是再好沒有。

哈耶克經濟思想的現實意義 ──21世紀以來的市場經濟和民主制度危機及其出路 | 朱嘉明

正是由於人們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市場那非人的力量,才使得一個文明
可能實現她以往的進步。否則這種進步就是不可能的。──哈耶克


今天,在很多人看來,自由主義不過是一種思潮,一種價值觀,一種理論。其實,自由主義的意義遠遠不止這些,自由主義還是一種歷史存在過的共識,一種政治權利的原則,一種歷史的範式,一種真實的經濟、社會和政治秩序,一種生活方式。

【抗天災‧禦人禍】

從與發展主義切割的人民自救道路出發

時間:2014年9月21日(日)14:30~17:30

今年是九二一震災後的15週年,也是八八風災後的5週年;在此時間點,有必要藉著論壇邀請相關學者專家,共同反思發展主義的迷思,藉著「抗天災‧禦人禍」的圓桌論壇,來探討從發展主義切割的人民自救道路。
展期:2014年9月6日(六)~10月12日(日)

【蘭煙停雲】

香史、香器與香席

蘭煙裊裊,停雲留香,是以此展揭開香道的神秘面紗,以史述之、以器翫之、以香入席,回歸日常,讓現代生活可於一縷幽香中感受性靈的澄靜清明。
它是台北的文化地標施叔青
我和紫藤廬的淵源應從紫藤廬的前身----周渝的老家說起。1965年,我從純樸而略顯破落的鹿港小鎮來到台北唸大學,認識了唸藝專的奚淞,間接又和周渝熟稔起來;由於活動範圍總不脫溫州街、新生南路一帶,我和奚淞、王津平、汪立峽等人,總是幾個人簇擁著,呼嘯而來,呼嘯而去,在周家出入得十分頻繁。

對我這樣一個從中部小鎮乍到台北的少女來說,紫藤廬當時給我的印象是優雅、舒適、溫暖而有文藝氣息的「家」。我記得周德偉先生總是穿著長袍,抽著煙,煙灰掉落滿地,講得一口我全然聽不懂的湖南話,可是他又總是過度熱切地想向我們表達他的思想……。周渝的母親則是一個慈祥可親的女性,至今我仍時時懷念她。當時我們這些遠離家鄉,在外賃屋求學的年輕人,都受到她的熱情款待,她親自下廚督導的一桌美味菜餚,也常讓我們「飽」受家的溫暖。我記得廚藝不錯的奚淞,還在周家表演過拿手絕活「糖醋魚」。
World of Chinese CultureAlan Horowitz ( 美籍猶太裔語言學者 )
Ten years ago, having walked and hitched through Japan and enjoyed the serenity of its mountains and forests and its many temples and gardens, I arrived, by ship, in Keelung. From there I boarded a bus and was soon in Taipei, and in shock!
Crossing the street was a daunting, frightful experience. I had lived and traveled in over 60 countries, but was new to Asia. Taipei’s crowded hectic pace was a nightmare.

A few days later I walked past a small lovely garden with fish swimming in a pond, oblivious to the din of buses and cars on the street. Peeking into the garden and inside the door, I glimpsed another world, an oasis really. Here was serenity and an ambience at once creative and peaceful, with an exquisite feel for things as they should be.
81::